“玲儿!还不快回棺材里去!你已经死了。”
顾艳娥声色俱厉,仿佛要将梅玲玲撕碎一般。
梅玲玲反倒无比镇定,露出一丝微笑,道:“婆婆,哦,请允许我当着您的面叫您婆婆吧,因为,您根本不配被称呼‘妈’。婆婆,玲儿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怎么会死呢?您就别演戏了,叫那个穿白衣服的人出来吧。”
顾艳娥一惊,冷冷地看着梅玲玲,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看穿。
梅玲玲伸手敲了敲那具为她准备的棺材,温和平静地说:“舅舅,出来吧,里面闷,别闷坏了身子。”
棺材轻轻震了一下,棺盖打开了,一个身穿着白衣的人坐了起来。梁晓乐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顾翌伟的父亲顾金顺,只是他那胡须刮得很干净,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您一定很奇怪吧,舅舅。”
此时的梅玲玲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浅浅地笑着,那神情,就像在闲话家常:“为什么我会知道是您呢?我承认,您的演技真的很好,无论是那冰冷的手还是那一袭白衣,都让您看起来像是个鬼魂。这对一般女孩子来说,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恐吓。但您对我还不了解吧?!”
梅玲玲顿了一下,仿佛做了一下选择:“哦……其实,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里就我们三个人,而您们两个已经无法把我的秘密告诉给众人,说出来,也好让您们明白明白。”
梅玲玲轻松地笑了一下,又接着说:“实话告诉你们,我的父亲是做‘绑票’生意的,一生撕票无数。在血腥中长大的我,怎么会轻易的就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鬼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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