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陈安年白天躺在床上,在脑海里练拳,甚至连床都很少下,全身裹着棉被。
再怎麽不把鲁仲木当人,也要给别人一点面子。
好歹身上这点家伙事儿,都是人家费尽心思给自己送的。
等到了晚上,陈安年才悄m0m0下床,一直练拳练到清晨。
四滴神力也没动用,以作不时之需。
只要通过考核,想怎麽用都行。
考核当天,
鲁仲木再次登门。
“安年,怎麽样了?”
“仲木大哥,我还是好冷啊,今天的考核,我会不会不行了?”
陈安年急的都快哭了,眼角有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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