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陈安年又一次见识到大师兄逆天的地方。
经过他的指点,金书残页上的拳法,竟然不需要丝毫神力,就再次提升了一点。
虽然只是一点,但也足够惊世骇俗。
“师傅曾经说过,大师兄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根基最紮实的,後劲也最足。”
“他要是没受伤,将来很有可能会迈入金丹境。”
二师兄在望山亭里,对过来的陈安年说道。
“今天想了解些什麽?”
“二师兄,大师兄练拳,三师兄练刀,那你和师傅练什麽?”陈安年问道,“为什麽我总看见师傅在读诗,而你没事就在写字。”
沈春秋笑道:“这就是我们的修炼方式。我练的东西,就是字,只不过还没有练出来而已。”
“师傅练的,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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