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汪辉,王舒真想不到这个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下手竟然这么狠。
这是得用了多少大刑才让台下的几位叫的这么惨烈。
那边的汪辉也注意到了王舒看过来的眼神,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他实在是太着急把案子结了,所以下手比较狠,有什么刑具就用什么刑具,基本上都用了个遍。
收回自己的目光,王舒再次拍下了惊堂木,“肃静!”
伴随着两排衙役的威武声中,台下的几位这才发现上面坐着的县令换了个人,于是赶紧收声,免得这位新来的官员还要大刑伺候他们。
指了指左边那老头,王舒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事发那天你在哪里?”
虽然说有了汪辉的禀报王舒能猜到下方的是死者的老父亲游全,但毕竟办案过程还是要有的,所以王舒才有此一问。
“启禀大人,小的游全,是游敬的生父。在事发那天,我在家中睡觉,并没有察觉到儿子那边的动静。”或许是因为王舒是新来的官员,此时游全也不敢隐瞒,直接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至于说刚才的认罪,那实在是因为害怕了汪辉的酷刑,才承认的。
不过既然在大堂上坐着的官员换成王舒了,以他活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王舒应该是郡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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