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nǎinǎi听了这话,笑了:“那是,我儿子,那是没的说的,你们进屋坐吧。”这才将萧寒他们让进了屋里。
刘nǎinǎi一个人住在这里,一楼,一室一厅,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几个平方吧,老伴儿去世得早,那会儿儿子刘东升还在上大学,这么些年来,老人家一心一意就巴望着儿子好,当上大官。
屋内陈设也很简单,客厅里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台小电视机,一个旧冰箱,一台洗衣机,然后卧室里一张床,几个柜子。
萧寒三个人在刘nǎinǎi的招呼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刘nǎinǎi就盯着萧寒,笑眯眯地压低了声音问:“说吧,你们是不是打算来拆我那小房子的?”
萧寒心想,怪不得这老人家刚才在外面那么说话,敢情她早就知道了啊,也许在她心里,我们都是不怀好意而来的吧?
萧寒笑笑,点点头:“刘nǎinǎi,我们也就不瞒你说了,我们是想把你那小房子给拆掉,你看,咱们小区要修路,这个小房子也确实挡了修路……”
萧寒还在和颜悦sè地介绍,刘nǎinǎi就勃然变sè:“你们走,你们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就一句话,谁要是敢拆我的小房子,就是挡了我儿子的升官路发财路,我这把老命也就不要了,我、我跟他拼了……!”刘nǎinǎi越说越激动,竟然大口地喘息起来。
刘姐吓坏了,赶紧把萧寒和齐悦从刘nǎinǎi家推出来:“老人家有心脏病,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萧寒出了门,回头看了看那个小房子,不禁叹了一声,看来,还得从刘东升书记入手,让他来劝说自己的母亲吧,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呢?如果真要像刘姐所说的那样,连刘东升自己都相信了那个迷信,那么,他会配合自己的工作,来劝说他自己的母亲么?再说了,他一个堂堂市委副书记,凭什么要配合你一个小小街道主任的工作?就算是他可以来劝说他自己的母亲,但是老人家的思想观念,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弄得不好,连他自己也要被骂一顿。
刘姐见萧寒叹息,说道:“萧主任你也不要太着急,这事儿着急也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能找到当年的那个和尚就好了,他一句话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萧寒说:“谈何容易啊,茫茫人海,十几年过去了,咱们连个人名都不知道,就是想去找也找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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