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多钟,萧寒就从金福楼旁边的连锁大超市里买了四瓶一千多元一瓶的好酒,又买了两条好烟,然后进了金福楼,在包厢里坐着喝茶,等着陈所长。
到六点钟,陈所长匆匆地来了,一进门就说:“萧主任,抱歉抱歉,启东村下午发生了一个案子,死了个新娘子,忙到现在才结束。”
萧寒听了一愣:“死了个新娘子?怎么回事,逼婚?”
陈所长坐下来,要掏烟,萧寒忙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抽了一支递给他,自己叼了一支,用打火机点了。陈所长狠狠抽了一口,这才说道:“哪是逼婚呢,人家小夫妻俩感情好着呢,一起在外面打工认识的,这次回来结婚,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结果村子里那些光棍们过来喝喜酒,羡慕嫉妒恨呗,喝了酒之后闹洞房,一个混小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蛇,从新娘子的裤脚口塞了进去,然后四个光棍抬着新娘子的胳膊腿在那里荡秋千,结果荡着荡着,新娘子就嘴唇发乌不行了,还没送到医院就没气了。”
萧寒问:“毒蛇吧?”
“是啊,是土公蛇,当然,土公蛇是我们地方上的俗称,其实就是蝮蛇,毒xing非常的大,结果那个混小子把它当成水蛇了,还说已经给拔了信子了怎么还能咬人呢,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蛇毒是在牙齿里的,跟信子有屁关系,唉,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就这么没了,才22岁呢,那新郎官都晕过去几次了。”陈所长介绍道,也是唏嘘不已。
萧寒也叹口气:“你说吧,咱们国家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风俗是不是也应该改一改了,闹什么洞房,还不是为了满足国人喜欢捉弄别人的心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不尊重别人的基础上,其实,一个国家人与人之间的尊重程度,才是真正的文明进步的标准呢。”
陈所长笑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几千年沿袭下来的风俗,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更何况还有很多人喜欢弄这个,热衷这个。”
萧寒说:“上一次不是yn那边搞什么泼水节,结果好几个女孩子都被当众扒了衣服一顿乱摸,弄得沸沸扬扬的,这国人的素质真的是有待提高啊,玩归玩,但是要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不能总是以捉弄别人为快乐吧。”
“这也是咱华夏国的一大特sè吧,连演小品说相声,都是拿别人的缺陷取笑嘛。”
两个人感叹了一番,转移了话题,这种事,也不是哪一个人可以轻易解决和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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