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见他这样,利落的拿出消毒用具准备给伤口做消毒处理。
医疗酒精碰上伤口的一剎那,江敬卓额头就冒出来几颗豆大的汗珠,在消毒棉压上裸露的血肉时,额角的青筋更是不可抑制的暴了出来,牙齿哆哆嗦嗦的上下磕碰。
好在沈轶的动作够快,才没有让这场酷刑更加漫长。
消毒结束,江敬卓唇齿发颤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分不出脸上的是汗水还是眼泪。
“接下来要缝合。”
沈轶收拾好消毒用具,重新给自己的手消毒过一遍后拿出了缝合针具,说完就要上手缝合伤口。
“等一下等一下!”江敬卓惊慌的叫了一声,见大家都看向他后又垂下头,眼皮耷拉下来,眼眶发着红,“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听到这边动静的周恪时下意识朝这边看了一眼,在看到江敬卓那样子的时候嘴唇抿了抿,眼里似乎闪过嫌弃,但在想到什么之后,脸色沉了下去,沉默地收回放在队友那儿正处理灼伤的手,自己消毒后随意的包扎了起来。
帮周恪时处理伤口的队员叫做赵明深,也是这次战斗里没受任何伤的三个人的其中之一。他见周恪时自给自足的包扎好了伤口,便收起医疗包来到了沈轶这边。
剩下还没处理好伤口的人就只有受伤最严重的江敬卓了。
赵明深拿出口袋里的一个东西递到江敬卓面前,“不介意的话,你就咬着它吧,这是我路上随便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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