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他告诉自己的父母而已。
贺图南闭着眼睛回忆起刚才爷爷的样子，和贺知还其实很像，
他们都急切的打断了自己准备坦白的话。
是贺知还跟自己的爷爷说的？还是…？
手指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却不是回车键，而是退格键。
“贺知”
“贺”
“——”
直到把哥哥的名字都清除掉了。贺图南盖上了电脑。
贺图南看着余多睡得绯红的脸蛋，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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