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多的妈妈,对于自己木讷的丈夫,除了厌恶和恨,好像再也没有其他了。
这种情绪,甚至很多的就转嫁到了余多的身上。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连正眼都懒得看。从她给余多起的这个名字上就能窥见其对于余多的厌恶。
贺图南想着想着,就到了余多家的楼下。
贺图南站在这,向楼上望去,看见余多的家灯还是亮着的。于是顺着老旧的单元楼梯,慢慢的上到了四楼。
轻轻的敲门。没有回应。
又轻轻的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
贺图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后声音不大的喊道“余多?”
屋子里迅速的响起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紧接着,门呼啦一下就打开了。
穿着睡衣的余多,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还是只,一只眼睛乌黑的鸳鸯眼的小狗。
贺图南看着他就是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于是自己不客气的直接进到了屋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