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瞬间都不说话了,突然人群中一个说道“我回去取手机报警。”
李教授则说“直接去我家打电话吧,我那有座机。门虚掩着呢。”
李教授心疼的走进去,看着余多的样子,说道“多多啊,李姥爷在这呢,咱不喊了啊,有什么事情和李姥爷说好不好?”
然而余多现在完全是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崩溃状态,他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看不见。
只留在自己已经崩塌的世界里。
大家都急的团团转,有人说“余多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警察来了,他也不可能跟着走啊。
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平时最听谁的话,让他来劝劝余多。
再这样喊下去,一会儿非抽了不可啊。”
李教授的老伴儿说,“余多平时都和贺家的二儿子一起玩,两个人从小到大都很好。”
另一个人说“对啊,我昨天晚上遛狗回来,还看到贺家的二少爷送余多回来呢,两个人好像上了大学也一直在一起。”
“贺家?是那个贺家么?那我们这么晚了往老首长家打电话,不好吧,太打扰人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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