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腹部传来和这声音、和系统的失效导致的精神上的双重痛楚中,瞳孔紧缩。
“陛下遇刺!”宫人惶急的呼喊声甚至也被这不详的厉叫声压过,乱成一片。
火光耀耀,惊惧、焦急奔走声一片,一件接一件的大事搅得人心惶惶,不安奔走。
死寂天牢中,驻守的人不知何时也已经离开。
“时间到了。”
谢烟客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他手中的长针贯入天牢锁芯中,极其熟练的勾转。
这奇淫技巧,对幼年的季朝月来说是谋生的生计之一,也无怪乎熟能生巧,在此时方便了谢烟客破开这天牢。
这固若金汤的天牢此刻的防守脆弱得像一张薄纸,无论是外界还是内里的死刑囚犯,都未曾听到一丝一毫别的声音——
因为谢烟客分明在轻缓地迈着步子,却未传出一点儿声响,仿佛一只幽灵,却是光明正大极了的幽灵。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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