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惊疑有自己的同伴被放晕,但是官府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苏家这边发生的异样,他们不得不遵从主家的命令离开。
眼见着刺客们离开,这些死里逃生的宾客腿一软就坐倒了下去,混乱的哭泣声、后怕声在庞大的苏家里响起。
那朝着陈凌热情搭话的苏家中年人也是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但他还是勉力地唤人去安抚受惊的宾客,找来大夫治疗受伤的人,更也派人接洽官府来人。
这些宾客都处于惊恐难安的时候,大脑如同一团浆糊,更也不会发现他们虽然很多人受伤,却受的都是不致死的轻伤,只要疗养数日几月就能够愈合如初。
“这一次……刺客可能是朝着苏家来的,恐怕是贪图苏家的大笔家产,才借着我等宴请陈贤侄、守备最松的时候下手。他们看着不像是亡命之徒,恐怕是流民。”
苏家中年人苏德知对官府来人说,多含担忧之意。
紧接着苏德知又对着来人说:“他们为财,没有伤命……但若是这件事传播太广,于我苏家声誉不利,还请……”
他手腕一动,将袖口里匿着的一块银锭偷偷塞到了对面人手边。
“好,我们知道了。”官府来人收了这银锭,朝着苏德知堆着笑,琢磨着该怎么合理的大事化小。
苏家可是这邺城的地头蛇,他这小小的官可冒不得得罪苏家的风险。就算有些猫腻,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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