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还怕丞相府?”刘氏道,“前儿我和张家的人打叶子牌,听说丞相病重,有些时日没有上朝了,只怕撑不过多久了。他家倒是还有个嫡子,不过,你眼下军功卓越,还怕他?”
刘氏说的话,就是周婉儿想说的,她一直默然不开口,静静听着。
“母亲,这些都是次要的。您有没有想过,儿子方才回京,带了妻儿,求了圣上的旨意提了平妻,才过了多久就要休掉沈湘欢,外面的人会怎样议论儿子?若是再有言官上奏弹劾,这於儿子的前程难道没有阻碍?”
刘氏觉得有些道理,“罢了,为了你的前程,还是暂且忍一忍罢。”
周婉儿一听是她的罪过,又开始卖弄,“都怪婉儿,叫婆母和夫君受罪了。”
刘氏拍着她的手背,“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为我们江家诞下孩儿,是个大功臣,这关你什麽事,都是沈湘欢的错。”
江御林也哄了她几句,叫她放宽心思。
“夫君果真不会怪罪婉儿麽?”
“怎会怪你,本来也是我对不住你,若非是你,我也不可能会有今日的功绩。”要不是周婉儿,他也不可能会解了药X,又那麽快打下柔然的部族。
他捏了捏周婉儿的脸,“母亲说的对,你是我的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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