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从最初洗澡身边没人的处境,变成了人人争抢——他们抢个毛线啊,在澡堂和厕所里看见他很稀奇吗?
个个见了他,都跟见了佛像似的,全都来瞻仰他,好像拜拜他就真能射击成绩满分一样。
和七七届的学生相比,七八届的新生平均年龄下降很多,没那么多老油子,多得是二十岁上下的半大小子,最小的不过十六岁,也就刚中学毕业,初次高考考上了公安大。
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愣头青们,就一个字——憨。
因为张骁比他们高一届,又给他们当过训练教官,彼此之间仿佛有一种师生亦或是师兄师弟的情谊,他们根本就不会跟教官比,自然也不会介意他大不大。
而且特别憨的是,张骁当教官,还挺受新生们喜欢,男人嘛,天生就慕强,崇拜强者,越强越让他们服气,那一个个的,恨不得多在张骁面前冒个泡泡。
在澡堂里相遇还不算什么,最怕在厕所里,还没掏出个鸟儿来,耳边就听闻一句响亮大嗓门的“张教官好”,原本蓄势待发的尿意都给憋回去一半。
张骁心道:这群小畜生。
不可不谓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他现在也被这群小畜生给折磨了。
在厕所里高声打招呼,怎么就不去吃屎呢。
张骁冷着脸一副t生人不近的样子抱着盆走出去,耳边一声声“张教官”“骁哥”,他也只是淡淡地颔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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