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将谢云阑的臀部彻底擦拭干净,才缓缓开口:“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清理完毕后,萧雪河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谢云阑的穴口周围。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涂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缓解了方才因灌肠而带来的些许不适。
谢云阑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鸡巴锁内的阳具依旧硬挺着,但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却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被满足后的舒适。
萧雪河为他涂好药膏,又替他拉上亵裤,系好腰带。
“你身上的这东西,”萧雪河的声音突然响起,指的是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是耶律枭给你戴上的?”
谢云阑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萧雪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此物太过伤身,日后寻个机会,为师替你取下来。”
谢云阑闻言,心中一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这鸡巴锁虽然让他受了不少“折磨”,但也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若是真的取下来……他竟有些舍不得。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
萧雪河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没有点破,只是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耶律枭那边,自己小心应付。若有要事,可用老法子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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