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翯低头望着她。艾明羽的那双手依然在他x前缓慢地打着圈，眼底是无波的静潭，好像什么事都没生发出，二人只是单纯地讨论着一桩普通的公事。
太荒唐了，两个人如同初春消冻的河水，里头那些盘踞底下的冰刺还未化g净，面上便又要装作和风细雨流淌的样子。
他扣住了那双不规矩手，迫使它停止动作，而后微微向下倾了身子，与她平视时唇几乎就要同她贴在一起。
“那你告诉我，你Ai我吗？”
问题并不算唐突。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反反复覆地求证过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他已经将她会说出来的回答倒背如流——不知道；没意义；这些重要吗——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再寻问一次，好似只要问询的频次够高，便能听出来些新的东西。
她听出来他这话里的自嘲，眼波微微闪烁一下，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转变。
这一次，她选择了沉默。
与此同时，那只搂上了他脖项的手指此刻好像更活泼一些，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在挑弄着他颈后的软r0U，颇有耐心。
手掌又移了位,这回换在他耳后的敏感处再扰了几道。
“GU东会那天……”没等话讲完，嘴已被人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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