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艾明羽是被渴醒的。
舌根发g,喉咙里也像是有团火在烧。她半梦半醒地哼了两声,试图翻身,却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酸软。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费了好大力气才掀开一道缝隙。
视线缓缓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不知何时已经熄了,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还尽职地散发着昏h的暖光。
自己这是……在床上?
酒后的头痛紧跟着就找了上来,太0U地疼,昨夜的场景也断断续续地在脑海中闪回。对瓶吹的红酒,纠缠在一起的滚烫呼x1,沙发上失控的SHeNY1N,还有最后,自己是如何脱力地窝在男人怀里,被抱进浴室清洗身T……
她用力按了按眉心,侧头看向身边的位置,床单是平整的,没有一丝睡过的褶皱,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温度。
人呢?
艾明羽撑着手臂坐起来,开了床头灯。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男士白衬衫,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衬衫的领口不知被谁特意多解开了一粒扣子,领面稍有些不规整的褶皱,仿佛是睡梦中被不老实的手掌r0Ucu0过。
隐约间,艾明羽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细微的人声,低沉而模糊,像是隔着一堵墙。
她皱了皱眉,赤着脚,循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打开卧室门,一步步走下旋转楼梯。
借着栏杆的遮挡,她站在Y影处悄悄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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