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像一只漂亮又高傲的猫,即便被b到墙角,也不肯低下头颅,非要伸出爪子,在他这儿不轻不重地挠上一下。
这种反应,只会让他暗爽。
他低笑出声,像夏夜里带点凉气的晚风,自窗户一并灌入屋子里,“那天,估计没时间去现场。”
这算不上什么太出乎意料的消息,毕竟红乔投资的公司不只明裕一家,沈翯也不是把所有目光锁定在这一片池子中的钓叟。
电话一头,艾明羽没应声,她望着外头的景sE,任由他解释下去。
沈翯不急不躁,嗓音压低了些,似乎在讲一件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显得分外g人,“这就意味着,至少有一阵,我见不到你。”
话锋一转,又回到最开始的逻辑上。
“周末我一意识到这件事,就开始想你了。”
三言两语,将“想念”这种感X的冲动,包装成了一个基于未来既定事实的理X推论。
哪有这样提前预支思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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