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翯并不想来。
南城这块地,从头到尾都是沈峤在主导,他不过是在关键时刻提了几个建议。如今大局已定,沈峤却非要拉着他来,美其名曰“见证胜利的果实”,实则不过是为了在父亲面前,彰显他“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姿态。
沈翯对此心知肚明,也懒得戳破。母亲已回罗马,渚园的生活,也恢复往日的乏味与空洞。他左右无事,便也由着兄长去了。
两人在第一排预留的位置坐下,沈峤很快便与邻座远辰集团的钱牧之热络地攀谈起来。
沈翯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上,时不时回头观望,目光随意地在会场里逡巡。他不动声sE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来意,以及此刻的心情。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种排遣无聊的方式。
当他的视线掠过第三排时,倏然凝固。
尽管只看到侧脸,但那冷冽的轮廓,清减的下颌线,即便隔着人群,他绝不会认错。
艾明羽。
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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