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骂了句:“草特麽,肯定是莎鹏他们乾的。”
林丛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八成是何苏衍,一般社会上要账才用这种手段吓唬人,咱们先收拾收拾吧,一会儿我回家去一趟,必须得让我爸去警告何苏衍。”
强忍着恶心,我们把门前的卫生打扫乾净,只是墙壁上的红油漆没办法处理,胖子家的邻居出主意说,只能花钱找装修队的人重新粉刷一遍墙壁,胖子给了他一百块钱,让他帮忙处理。
回到屋里,我们仨个全都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谁也不说话,好半天后我跟胖子说:“不行咱们住厂吧,家里总被人这麽Ga0,咱们受得了,周围的邻居也受不了。”
胖子哭丧着脸点点头,我知道他心里肯定难过,这种事情谁碰上都会闹心,商量好准备住厂,林丛就回家了,我和胖子出门随便吃了口东西,倒头就睡,礼拜天也没敢出门,一直等到礼拜一去工厂,我心里都憋着口恶气,想着怎麽报复莎鹏和周浩。
结果一上午都没看到他俩,中午到门口小饭馆吃饭的时候,我们哥四个又聚在了一起,胖子说周浩根本没来上班,正闲聊的时候,我看到陈婷婷和韩晓梦居然也走进了饭馆。
韩晓梦这个见b居然又来工厂了?我皱着眉头打量她俩。
陈婷婷好像没看到我一样,两眼无sE,根本没往我这头瞅,韩晓梦瞥嘴故意说些难听的风凉话,不过人家没点我名字,我也不好上赶着承认,没一会儿一个nV生走进来跟她俩耳语了几句,仨人就一起跑出了饭馆。
我看到韩晓梦的包放在椅子上,犹豫了几秒钟後,让胖子去门口把风,我快步走过去,拉开韩晓梦的手提包,看到里面居然有好几条姨妈巾,不经意间又看到了桌子上的辣椒油,一个坏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偷偷把其中一条姨妈巾的包装袋撕出来个小口,然後那手指蘸着桌上的辣椒油往里面涂抹了两下,尽可能涂抹的均匀一些,从外面看不出来异样。
连续“加工”了三条後,守在门口的胖子朝我重重咳嗽了几声,我赶忙将韩晓梦的提包放好,跑回了自己座位,装成什麽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和林丛、盛楠闲扯。
紧接着韩晓梦和陈婷婷走回了饭馆,从我们身边路过的时候,韩晓梦还故意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那副模样就好像跟我们坐在一间饭店吃饭是件多屈辱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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