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赶忙解释说没那个意思,就是怕会连累我,还说周浩在住厂员工里混的很牛b,老油条里认识很多人。
我说:“再牛b他不是也没敢杀人麽?没事,只要g服他,让他以後看见咱绕道走,任务就算完成了。”
其实我那时候心里多少有点瞧不起住厂生,感觉住厂生都是外地的,本地人的心理占上风,後来的事情也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外地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我俩正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的时候,两颗螺丝钉直冲冲的就飞了过来,我抬头看去,主任怒气冲冲的骂:“还要不要点脸了?从上班到现在你俩嘴就没停过,Ga0对象呢?给我滚出去。”
班组里的人全都哈哈大笑,我和盛楠耷拉着脑袋走出工作间,听见主任从工作间里吼:“我当了这麽多年主任,就属你们这群刚进厂没几年的最难管了,工作好像是给我做的一样...钱还没少拿。”
我靠在墙壁上朝旁边的盛楠调侃:“你看你把主任气的说话都打哆嗦。”
盛楠不屑的歪了歪嘴:“你可拉倒吧,他说话本来就是大舌头。”
从工作间外面站了整整一个钟时,下班的时候又被主任喊道办公室批判了一会儿,他才总算“高抬贵嘴”放过我俩。
第二个工时监督我们班组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基本上不管事,正经八百的混工资等退休的那种,我和盛楠喊了声报告就让进去了,班组里的人简直都要玩疯了乱作一团。
我俩回到工作间,又商量了几分钟下班偷袭周浩的计划,然後他继续听歌,我趴在工作台上睡觉,没多会儿就下班了,第二个工时做检查工作,所有人都参加,整个厂院里黑压压的全是人。
我们班组的位置靠近中央,左边是老油条的老员工,右边是五班组的人,盛楠是特招生在最前面,我习惯X的缩在最後排,谭健也排在他们班组的後面,他指着最前面的方向不住的冲我挤眉弄眼,我也没看出来具T啥意思。
厂领导老生常谈的站在主习台上又开了个小会,无非就是某个班组卫生好,哪个班组纪律差,我从底下懒洋洋的来回张望,谭健冲着我长大嘴巴,不知道说啥,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来他好像说盛楠怎麽了...
我歪着脑袋好奇的看向他,这个时候正好散会了,C场上一下子变得沸腾起来,我朝谭健喊:“胖子,你刚才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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