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梁洛礼反问她。
卫旋优再靠近了一步，这样的距离梁洛礼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她的眼神不再狠厉，变得很复杂，难以读懂。可是在某个瞬间，她的眼神仿佛又变回初见时温柔学姐的模样。
“梁洛礼，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羡慕你，爱你的人很多，保护你的人也很多。”她的声音低沉，略微沙哑。
缓了一下，又道：“可是你又特别蠢，只有像你这样愚蠢的人才会为了感情、为了一个死人去和我较劲，这根本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梁洛礼现在觉得自己是真的傻，之前竟然以为卫旋优是在提醒自己。
“那你就要小心了，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心软，你的下场不见得会比曹清好。”
卫旋优刻意在念曹清名字的时候加重了语调，她是有意激怒梁洛礼。
“好，我等着！”梁洛礼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梁洛礼攥紧拳头，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让卫旋优去死，但现在还不行，卫旋优还没有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曹清的死，一直都让都是她的一个心结，明明是三个人走的，现在回来却只剩她和池贝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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