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桢的拳头抖了半天,终究还是落了下去,一拳又一拳,把郑礼仁打得鼻青脸肿,咳喘不止。
“……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郑礼仁奄奄一息地说:“别把我,咳,交到那个妖怪手上。”
寒桢忍无可忍地问:“你真是病得不轻,他怎麽就是妖怪了?”
郑礼仁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寒桢大声道:“他是正灵院出来的灵武者!正灵院怎麽可能收一个妖怪?”
郑礼仁苦笑道:“我怎麽知道?也许是因为,他身上还有一半人类的血吧?”
“……”
“他的母亲白茵,当年只有十六岁,就因为怀了雪妖的孽种,被家人驱逐,颠沛流离三千里,来到这个肮脏的地方……可她毫无怨言啊,心里一直想着那个,会给她做冰雕的美男子……”
寒桢怔怔地听着,听进去了。
“这份天真害Si了她……我永远也忘不了,白茵生产那天,下半身的血,都被那祸胎冻成了冰!她半身瘫痪,卧床一年多,寒毒缠身,终於没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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