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此次有两件事要与你说。”赵烨坐上前,亲昵的要抱住程南枝说话。
程南枝实难忍受,立马道:“夫君就坐那儿说吧,别染了妾身的病气。”
赵烨立马嫌弃的坐回去,假惺惺的关怀两句,就直奔主题。
“泽哥儿和玉姐儿不小了,夫子的事再耽搁不得,夫人可有合适的人选?”
程南枝自知躲不过去这事,已经想好怎麽办了。
“有是有,只是还急不得。”
“到底是急不得,还是夫人且记着前些日子的小事埋怨娘?”赵烨有些不悦,“夫人,你从前可不是这般小心眼的人。”
“夫君许久未归,怎能一回来就这麽说?”程南枝故作伤心,“我知娘不是故意的,怎会记恨?孩子的要事,我又怎会不急?”
“玉姐儿的教习夫子好找,只消细细筛选便是。”
“可泽哥儿日後要入仕,娘也说他的夫子马虎不得。我叫人几番打听,得知兰山学塾的周相如先生要收关门弟子。”
兰山学塾是除国子监外最负盛名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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