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如棋这段时间没少想办法获取银家的消息,但奈何南方离草原那边实在是太远,又没什么人脉,折腾了一通,除了一封推迟婚礼的信,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银如棋头痛地坐在县城的街头,心里充满了迷茫。
想不顾一切跑回家,可是妹妹就在这边,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情绪不稳定的妹妹,若是他走了,也不知道妹妹会怎么样,若是带着妹妹一起回去,又跟父母的安排背道而驰。
银如棋磨搓着只写了寥寥几个字的信封,推算时间,应该就是银如画婚礼前几天写的,就是不知道是出事前写的还是出事后写的。
若是出事前写的,那大概是不太好了;若是出事后写的,迟迟没有来,估计是在重新整顿,需要些时间。
银如棋心里暗暗祈祷这封信是在银家无事之后写的,只要银家的消息还能传出来,就说明银家没事。
年关,天南地北过来做生意的人都回了家,往常人来人往的街道此时显得异常荒凉,银如棋在寒风中吹了一阵子,伸手抹了一把脸,最终还是爬上了马背。
还是先回去看着妹妹吧。
大过年的,大伙儿都休息了,驿站的人除了边关急报,其他的单子怕是也不会再接了。
银如棋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影刚刚从街头离开没多久,街尾就出现了一队人马,整队人马风尘仆仆的,脸上全是焦急。
银如棋回来的时候,银如画正和林筠初叶新夏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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