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和季冷来之前,怕是也想好什麽诚信乃人之根本的话语来对付我吧?实不相瞒,我在府衙所说皆为属实。”
“去年冬天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儿那天。我和父亲去走亲戚,在水泊山下的山梁镇,亲眼看到苏先生和山梁郡城墙上,通缉画像上的山匪在对饮。”
“事後也曾问过苏先生。先生坦诚相认没有隐瞒,并且告诫有些事情的对与错,没有表面看起来那麽简单。站在不同角度看待事情的对错会有不同的结果。”
“苏先生还说了,事後如果有人问及此事直说便是,不可说谎不可骗人,身为男儿要敢作敢当。”
“在衙门里我就是这麽说的,没想到该Si的葛胖子一口咬定是我在私塾看到的山匪。”
“该Si的葛大胖子,一身肥膘里面装的全是坏水儿,陷害苏先生窝藏山匪。”
季冷歉意道:“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
方子成示意:“没事的,只要苏先生莫要怪我就行。”
心境处在崩溃边缘的方母,终於坚持不住。哇的一下大哭出声,一把搂住自己的儿子,口中不停的呢喃:“孩子受苦了!”
触及到血r0U模糊的後背,方子成痛的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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