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了。”纪楚莹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水光,“都二十二岁了。”
他盯着她看了很久,久到纪楚莹以为他要反对,他却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好吧。”
接下来的日子,纪时彰像是把“照顾”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每天早上的豆浆是温到刚好入口的,课本被他提前送到教室,连她随口提过想吃的草莓,晚上回来总能在冰箱里找到新鲜的一盒。
第一次做B超,医生指着屏幕说有两个孕囊时,纪楚莹还没反应过来,纪时彰已经皱紧了眉。
出了诊室,他拉着她的手腕,声音都沉了些:“太多了,你会不会受不了?”
“正好啊。”纪楚莹反而笑了,m0了m0还没隆起的肚子,“一次生两个,以后就不用再遭罪了。”
“但两胎会特别辛苦。”他低头看她,眼里藏着担心,“孕吐、水肿,可能都会b别人厉害。”
“也就苦一阵子嘛。”她踮脚,用没被拉住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我身T好,能受得了。”
话是这么说,真正怀着两个小家伙上学,还是累。
有时候在课堂上坐着,腰后面像坠了块石头,纪楚莹只能悄悄挺直背,忍到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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