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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