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证明。事实上,我们现实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孟宴臣喘匀了气。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邀请吗?”白奕秋饶有兴趣地笑开,“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全都不算数,是吧?”
那些青春期的萌动,激素紊乱时吮吸的奶水,夏令营夜晚的手淫蹭射,甚至于昨晚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亲昵。
孟宴臣很难形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明明知道和白奕秋睡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坚定地拒绝过。
白奕秋觉得这是明晃晃的默许和纵容,孟宴臣自己却搞不清楚。
他的支配和控制欲往往只体现在工作上,在感情里反而常常被动和退让,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孟宴臣声音微弱,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的话,就交给我好了。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我一并都接收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吧?”白奕秋笃定道。
孟宴臣犹豫地点头,他确实是相信的,所以从不防备对方。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理智却又疯狂拉响警报。
白奕秋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拉到自己腿上,飞速地扯下裤子,问道:“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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