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久吗?”孟宴臣吃着蛋糕,感受着奶油在舌尖化开的浓郁甜香,颇为好笑地看白奕秋破防。
“七天!168个小时,10080分钟……”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孟宴臣忍俊不禁,安抚对方装模作样的夸张愤怒。“梦里不是一直在做吗?你也没闲着。”
因为家里和公司都忙,所以梦里再怎么过分,孟宴臣都纵容着白奕秋,任他为所欲为,玩各种奇奇怪怪的游戏。
“上次那个向导的设定,我才玩了一半!”提起来白奕秋就更气了。
“说起向导……”孟宴臣经过那个梦,对哨兵向导多多少少有了点了解,毫无芥蒂地问,“我以为你会是哨兵。”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想,同样都是向导,更能博取你的信任。”白奕秋娓娓道来,“可惜我那么带感的设定……我的触手py……嘤嘤嘤……”
“……”一个比孟宴臣还高的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孟宴臣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有机会再继续”,因为触手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咦,你脸怎么红了?”白奕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稀奇道,“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了?电击,贞操带,炮机,触手……还是泳池派对?”
“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话题,不合适吧?”孟宴臣的脸更红了,一半是羞,一半是气。“我觉得禁欲一个星期太短了,再来一个星期更合理。”
“别呀,我会憋出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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