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红:“晨勃起不来……疼。”
刘波探手下去在笼子上按一按:“身子虚成啥样了还晨勃?多消耗啊,自己冷静冷静。”
龙傲天试图撒娇:“冷静不下来……师哥。”
刘波着按他脑袋的手转了个方向:“那劳动一会儿。”
龙傲天乖巧地叼住晨勃成功了的那个,因为过度消瘦而愈发显大的眼睛无辜地抬眸往上看,黑亮的眼仁带着莹莹的水光,刘波挺了挺身子,插得他一噎,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边缘渗下来,糜烂的情欲漫上眼尾,终于驱散了几分这些天在禁闭室染上的颓败死气。
刘波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悠悠点了一根烟:“自古以来,牧民在驯狗的时候,如果是用来追踪打猎,一般就要训练它的野性,打小都只喂带血的生肉;如果是用来看家护院,就要早早地阉割了叫它习惯熟食……这个做法在后来的许多心理学研究中得到佐证:阳具是权利欲和攻击本能的根源。”
龙傲天有些茫然地皱眉,吞了个深喉,刘波闭上眼享受一会儿,继续说:“你如今行事越发冲动,不计后果,动不动就热血上头……归根结底是攻击欲没有得到管束的缘故。”
他回过味儿来了,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微微抬头:“师哥……”
刘波按住他的脑袋,脸上的表情不容抗拒,龙傲天顿了片刻,叹口气,低头再次叼住。
刘波抓着他的头发狠狠进出了几次,龙傲天被呛得眼尾发红,“阉割是建立秩序感的第一步。戴着它,感觉到难受的时候就好好想一想,你是有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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