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贴在嫩红的外阴上小幅度地磨蹭,粗粝的摩擦感让解雨臣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却被黑瞎子毫不留情地分开,不再满足外面的揉弄而是直接把两根手指送进了逼口。
才浅浅抽插了两下黏稠的水声就不绝于耳,酸胀的快感从被触碰到的肉壁传遍全身,解雨臣在梦里无意识轻喘。黑瞎子把拇指按在他最脆弱那粒小豆豆上,剥开包皮玩弄早已硬挺的小核,在穴里的两指微微张开,看着解雨臣腰开始抖才松了手。转而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揉捏着两片微肿的小肉唇,蘸着精油用指节挠痒般挑逗,手上的拿刀握枪的茧子摩挲着最隐秘处的嫩肉,待到解雨臣喘得急促又停了手。
他带着恶趣味,乐于看解雨臣这种已经迷迷糊糊却又无法攀上高潮的时刻,尽管自己已经硬得把沙滩裤都顶住一个弧度。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摸到那根秀气的阴茎,拇指与食指圈住根部撸动,强行唤醒这处的欲望。他平时不会这样弄解雨臣,这里与阴蒂都太过敏感,若是前戏就给了太多,只怕是他射不了两次老婆就得晕过去。
但今天解雨臣是睡美人,黑瞎子准备先用一点甜头犒劳一下他,再开始品尝自己的正餐。
他把解雨臣翻了个面,像是早上为他烤面包那样,为了让两面都被烹饪得香甜可口。正面更方便他帮解雨臣身前那根小东西出精。
他曾在性爱里调笑说解雨臣那对东西跟猫铃铛一样。
“缅因猫见过吗?小公猫的东西都跟你差不多大。”他一手里揉着解雨臣那对阴囊,另一只手抚慰着冠头的肉棱,耐心地伺候那根东西。
他的花样多,解雨臣招架不了,胳膊掩着面当真叫的跟猫儿一样。
黑瞎子不再回忆,两指捻着身下人一侧胸口的乳粒或揉或扯,精油点缀在乳尖上倒像是解雨臣自己出了水。他看解雨臣头歪着睡得正香,却蹙着眉,仿佛知道有一边受了冷落。黑瞎子却也不管,只是自顾自玩弄一侧,眼见着一边乳尖红肿起来另一边却仍害羞瑟缩着。他低头去含解雨臣的已经挺立的花茎,他并不需要什么技巧伺候,因为这里太过敏感,用舌头剐蹭两下再吮出精的小口就能感觉到茎身的跳动,紧接着就是腥膻的体液溢到口腔。如果解雨臣醒着,他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和解雨臣接吻,看解雨臣皱着眉尝自己的味道,但是现在他只能把这些全都咽下去。
手里又抚慰了两下那根小东西,解雨臣似乎在急促的喘息中清醒了过来,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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