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心里不痛快的男人自然要想法子嗟磨他,这不今日一早就把宋赫华塞进墙洞里充当壁尻。
光是当壁尻不够,男人临走前从药瓶里挖了一大团乳膏涂抹在掰开的嫩屄与骚蒂子上,那乳膏里添加了十足十的催情药,平日使用需用水化开,稀释里面的剂量,可这次却黏糊糊一团糊在下体。
很快嫩屄与骚蒂子将乳膏尽数吸收,本就敏感的身子愈发淫荡,连风轻轻刮过都能引起身子主人的潮吹。
偏偏男人把房门关上,不给他一丝发泄的机会,嫩屄与骚蒂子被足足晾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午间兄长回来给他喂饭,宋微玉一遍遍哀求,为自己求来了二十巴掌,瘙痒难耐的屁股才得到一丝缓解。
午饭后,他继续被塞进墙洞里晾臀,直到兄长回来。
男人的手指扒开嫩屄,里面的软肉谄媚似的紧紧吸住手指,只玩弄了两下,肉屁股就哆嗦着迎来潮吹,淫液滴入茶碗内,溅起水花。
滚烫的身子在潮吹后得到些许缓解,宋微玉小口小口喘气,混沌的脑海有了一丝清明,然而一根冰凉的藤条抵在嫩屄中间,他听见兄长低沉的声音。
“未经允许潮喷,该罚多少下?”
肥润的屁股止不住哆嗦,小美人默了片刻,颤巍巍说出一个数字:“二十...未经兄长允许私自潮喷,罚掌掴骚屄二十下。”
他情愿兄长用巴掌惩戒自己,也不想品尝藤条的滋味,细长的藤条抽在敏感多汁的嫩屄上,不出十下,他就会疼得呜咽哭叫。
“下午潮喷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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