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0或是0边缘的战栗里起起伏伏,感受着大从层层叠叠的内淌出,萧潇其实早已溃不成军,被淹得几乎神志不清,但在被后x的麻痒折磨到发疯发狂之前,那肆nVe的指尖终于是大发慈悲地摁住了敏感点。以及其刁钻的角度锥进去的指甲像利器狠狠地钉上那处肥软,大浪般的快感扑窜而来,前后同时0叫萧潇爽到飞快抖动,急促剧烈的喘息让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含娇带喘的呼x1声被哭腔扰乱,腰窝、T胯紧绷成sE情的流畅曲线,腿根处锻炼得当、恰到好处的腱子r0U微微隆起,被江沐时不时cH0U打的T尖染出一小片YAn红,微肿着,衬得她PGU上浑圆的两颗r0U球活像是软绵绵的鲜活果r0U。萧潇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被拍碎在沙滩上,化作一滩烂泥,塑不成形,被催熟到极致的层叠yr0U陡然收紧,一时间只知扭着缠蛇般柔韧细窄的腰肢,高高低低哭叫着用x眼g住小小沐,也不管细nEnG的腿根内侧并Y蒂在床单上磨得几乎渗出血来,仰着脖子迎合接续的几百下c动和不知多少泡JiNg水。一室旖旎。
昏过去前,迷迷糊糊中听小狗泫然yu泣,嘀咕着什么老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难过。咱俩多久没见面了,我白天打电话给你,你还骂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好在,好在……萧潇,我好高兴啊,我真的好高兴。她心念了一声放P。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被憋醒的。肚子里涨得渗人,满满的水,不知道几成是她自己的,几成是江沐的。桌上摆着小李送的夜宵,江西米粉。她瞧了一眼,只觉得倒胃口得很,闻了闻味儿就已经想好了什么时候进垃圾桶。
这一Pa0打得不同寻常。腰腹部多了许多指痕,一看就像是被狠狠掐箍而产生的红印散LuAnj1A0叠,或蔓延在胯部,或横贯在腰侧,她自己不方便查看,但凭私密处火辣辣的sU麻感,肯定T尖、x眼,或是会Y间都刁钻地盖了不少章——她每次都和江沐说不许掐,不许留痕迹,但小狗就是小狗,改不了标记领地的臭毛病,今天玩得尤其狠,那些痕迹估计没个七八天是消不了的了。
愈发蹬鼻子上脸了,狗这种东西,三天不训,上房揭瓦。萧潇一边咬着牙盘算如何训狗,一边蹲着清理身T,腿都快麻了,肚子里的JiNg水像是永远淌不完似的。她不得不cHa入手指倒流,然即使如此,也是收效甚微——该淌的也都淌出来了,淌不出来的都锁在g0ng腔里。她自己够不到。
萧潇瞬间想到了某个无名指长度极长的狗东西。
还没来得及打好腹稿把人从睡梦中吵起来,江沐反抢先一步给她来电。
萧潇也不拘谨,保持着现有光着PGU蹲在地上的姿势接电话,刚喂出一声,那头就贱兮兮地笑起来,还没睡吗老婆?
她翻了个白眼反问,你怎么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