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学姐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还躺在那张办公桌上。房间内静悄悄的,苏老师不在,手臂上的束缚已经被松开,衬衫胡乱地盖在她身上。
浑身上下像是被车轮碾过几轮的痛楚,肚子里满满当当的YeT不停地向周围的R0Ub1和括约肌释放压力,软管仍然堵在铃口,又被苏老师加了个锁,岌岌可危地守着最后的关口。下T深处的撕裂感cH0U搐着叫嚣,景学姐扶着肘关节艰难地把自己从桌子上撑起。此刻她身上的春药已经散了,然而不齿的反应仍在作祟。后x处有红丝交缠着源源不断地淌出,微凉的YeT刺激地x口不断收缩,景学姐起身的动作让拉扯的痛感让括约肌扭动着更欢快地吞吐起来。
被大力掐出指印的腿根被苏老师用黑sE马克笔写满了字,景学姐咬着红肿的下唇,不得不掰开大腿,凑近了细看。
只见左腿根部写着:穿好衣服来二年三班教室。
二年三班是妹妹吴月的班级,妹妹b她小一年级。
去阿月班上g什么?景学姐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记得苏老师是二年三班的班主任,现在叫自己去,肯定没有好事发生。
去g什么呢?
右腿上却没有写,只写着“要是不来,就把你挨c的录像发给你妹妹吴月看。”
c字恰好写在娇花的柔软花瓣上,也不知那处在她昏迷的时候遭到了怎样的蹂躏,竟是泥泞非凡,大量的粘Ye将黑sE字T都糊住了,显得异常sE情。景学姐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脸颊羞耻地发烫。
身旁摆放着苏老师准备好的g净校服,叠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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