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向来Y晴不定,能在清早就前往小院的估计也只有她了。金发神明习惯Xm0着自己的耳坠,却发现耳部空荡无物。
她突然想在昨天邪神直接扯下她的耳环,那副暴nVe地口吻与平时大相径庭,仿佛随时都可以让她像烂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一想到这里,神明便紧握住拳头,被凌辱被折磨的感受像鬼魂一般Si缠烂打,不能烟消云散。
木门传来吱呀的声音,神明顿时松弛开身T朝门口望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脚步声慢慢b近,神明整理着乱皱皱的衣物,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那样平静如水的话语。
系上腰带的手微微一愣,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邪神每天来到这里同她g那充满一事。
“你昨天把我的耳坠放哪儿了?”
……
脚步声停在了神明的面前,但却对她的问题未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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