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空间碎片，存在其他武者的印记。
越强大的武者，印记越深。
不朽级存在留下的印记，若是让其自然消散，数百万年都不会消散干净。
因此若是想要将其强行融合，必然会遭到反噬，轻则融合失败，重则连带自身的空间一齐破碎，得不偿失。
否则人人都可以这么做，这空间碎片也不至于那么罕见了。
然而就算是曦光蛞蝓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所以只能如此猜测。
毕竟从王腾以往的行事来看，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他未必不能做到。
“难！”冰蒂丝摇了摇头，说道：“有可能是碰到了无主的空间……”
“算了，别瞎猜了，到时候问他就是。”
最终她不再多想，因为觉得自己的猜测同样不靠谱。
如果只是寻常的无主空间，让空间碎片扩张还好说，但是让那深渊碎片同样扩张，就有点过于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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