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敖一愣。
鱼蒙也是一愣,旋即一脸若有所思。
鱼父面色一肃,继续道:“是不熟悉的外人更信得过,还是自己人信得过?禾儿的基业,就是我鱼氏的基业,我鱼氏的人若是不想尽办法帮禾儿出力,谁还会帮禾儿出力。
没当过官怎么了?
不会去学?不会去看?
我初涉军武的时候,也只是一个马前卒。
如今坐镇一郡还不是轻轻松松?
再者说,禾儿只是让你们盯着一郡,又不是让你们治理一郡,你们怕什么?”
鱼敖和鱼蒙对视了一眼。
鱼蒙咬牙道:“这个差事我们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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