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莫名想到了在洗手间,盛和对陈妄说的话,他的表情和态度,跟现在大相径庭。
她将散落一旁的头发别到耳边,想了一下,缓缓开口:“赐教算不上,但我恩师曾说过,年轻人应该把心放在画画本身。对作品怀有敬畏之心,只有真正的热爱,才能画出好的作品。”
“老师说的话,我都记下了。”盛和维持表面的风度,答得谦逊。“以后一定多向沈念老师请教。”
沈念微微颔首,没有应话。
“不知道沈念老师师承哪位大师?从前从来没有听过老师提及过。”媒体敏锐的铺捉到这一点,纷纷将话题抛了出来。
关于从前,她的记忆力残余的,都是陪在沈清和身侧的记忆,沈清和于她,是主人,是恩师,亦是心之所向。
她没有回答媒体的问题,而是轻轻笑了笑,眼神不自觉的放柔,像是想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我恩师喜静。”
言外之意,就是,不方便透漏。
因为时间有限,饶是他们再想多问沈念什么,也没有机会,只能接着下一个环节继续。下午的时候还有一个拍卖会,是用来售卖盛和的画的,晚上几位前辈在一起吃个饭。沈念疲于应对那种环节,低头跟张老说了两句就率先退场了。
她刚才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陈妄,心理突然空落落的,明明知道自己还有理由再去找他,可是他没有等自己,沈念心里还是会有一点丢掉了什么的感觉。
她捏了捏包,身后突然涌上来好多人,把她团团围住,堵住了她的路,一个个看起来很亢奋,声音震的沈念耳膜发疼:“沈老师,可不可以给我们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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