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头枕着手臂,始终睁着眼,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
病床上,顾倾尔自躺下之后便没有再动过,这会儿几个小时过去,她应该早就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可是傅城予知道,她没有。
那些在他心里过不去的,在她心里同样不会过去。
她不可能会睡得着。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说了对不起,就可以祈求她的原谅?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自己有资格做的那些事罢了。
而关于她,他不能插手和要求她做任何事。
因为没资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