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过是药效没发挥。”
周瑜的眸色晦暗不定，语气却格外温和：“再等一等，你最爱的人又会是哥哥了。”
他的指尖被暗室寒意浸得冰冷，指腹在你的唇瓣上流连。你讽刺一笑，张开贝齿，狠狠咬合。
甜腥的血气瞬间充盈口腔，他没有抽手，只是平静地望着你，任由自己的血溢满你的唇齿，沿着染红的唇角滑落，在下颌上曳出一道血线。
“你不怕诱发我的喘病吗？”浓郁的血腥味冲散喉间药气，你冷冷地盯着他，发丝混着他的血黏在侧脸。
“怕。”他温柔地捧起你的脸，用干净的指腹轻轻推开血色，仔细勾勒着你的唇线，好似过往无数次为你涂抹口脂。
只是那时窗外春光正暖，一切都尚未被戳破。你仍是暗恋兄长的少女，会因他指尖的那抹胭脂而心跳如雷，闭眼仰头的瞬间，暗自祈求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你茫然地闭上眼。
“可更怕你不爱哥哥。”最后一抹血红陷入唇缝，他的吻随之落下，缱绻温柔。那双被烛火点亮的眼眸望着你，落在凄清寒夜中，恍若坟上鬼火，磷磷闪烁。
“笑话！”被捆紧的手指猛然收紧，你抵住他的额头，一字一顿地开口：“你我血缘关系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不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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