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可一路除却必要的休息,不再停歇。他们人多势众,又是甲胄在身,一看就知是正规朝廷军队,纵有大股流民和观望的匪盗,无一不退避三尺,一路算得上畅通无阻。
阜州城内。
“何军医,如何了?”见何军医终于起了身,周庭和徐英都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急声问道。
何军医约莫三十来岁,是邓军医的关门弟子,一手医术深得邓军医真传。
邓军医于数日前得了时疫。
何军医下意识地退开了一步,他回头看了闭着眼睛的穆裴之一眼,低声说:“周指挥使,徐千户,二位止步。”
此话一出,二人都是脸色大变。
何军医摇头叹道:“是时疫……”
“……怎么可能?”周庭遽然失声,“侯爷……侯爷怎么会染上时疫?”
何军医也默然,不知如何应,他是大夫,即便再不愿意,却也清楚生死恶疾面前,众生,任他是天潢贵胄,还是布衣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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