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是中庸不如坤泽,而是段临舟。
穆裴轩本就是故意和段临舟过不去,没想到被他拿话将住,一时哑然。
段临舟伸手勾住穆裴轩的脖颈,二人挨得近,很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意味,他声音微哑,慢条斯理地说:“闺房之乐其乐无穷,若是拘于一个天乾坤泽之分,未免太无趣了,小郡王——”他那几个字说得缠绵极了,穆裴轩脊背都蹿过一阵酥麻,猛地用力推开段临舟。
旋即,他就对上了段临舟戏谑的眼神。
穆裴轩绷着唇角,冷冷道:“段老板知道的倒是多。”
段临舟后背撞在身后的圆桌上,吃了疼,只蹙了蹙眉,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着恼的穆裴轩,点头道:“段某行商十余载,见的确实不少。”
穆裴轩上下打量着段临舟,冷笑一声。
段临舟叹了口气,伸手往后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道:“郡王,我腰约摸撞红了。”
穆裴轩道:“咎由自取。”
段临舟又叹,道:“小郡王该庆幸我这几日身子养的还不错,否则,怕是禁不住郡王这么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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