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再不喜欢段临舟,可今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断没有让别人看他们笑话的道理。穆裴轩想起段临舟那张苍白的面容,透着病态的青白手指尖,他将酒杯往面前一丢,道:“喝酒,今儿是小爷的喜宴,你们不喝趴下,就别想出我安南侯府的门。”
瑞州知州家的三公子笑道:“穆二,我们喝趴下没什么,你要是喝趴下了,当心段老板不让你入洞房。”
穆裴轩嗤笑道:“就你们,还不够瞧。”
一人喝得有些上脸,大声道:“喝他!今儿非得把穆二灌醉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自也没人再提出想去闹洞房了。
等穆裴轩自宴席上脱身时,也难得的有了几分醉意,身后的酒桌上都是喝醉的纨绔子弟,抱酒的,趴桌子的,足见没少喝。
分墨扶着穆裴轩要去新房,迎面正碰上张老夫人和安南侯穆裴之。张老夫人嗅着他身上的酒气,皱眉道:“怎么伺候的?就由着你主子这么喝?”
分墨低下头,小声道:“是小的思虑不周,请老夫人恕罪。”
“行了,”穆裴轩靠在分墨身上,半眯着眼睛,说:“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多喝几杯怎么了?”
他话是半点儿不客气,穆裴之瞧着穆裴轩,叹了口气,说:“阿轩,我知道是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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