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狂却觉得很值。
现在，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就算是为了眼前这和谐景象，也值得自己为之征战。
“现在你明白为何当初我放弃信仰之路了吧？”
杨婉妗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身边，轻轻挽住了任狂的胳膊。
“因为，越是善良的人，越会和信徒共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最终会痛恨自己实力不够，保护不了大家。”
她长叹一声：“修炼都是自私的，一切，都是修炼工具。”
“而不是自己沦为工具。”
任狂温柔一笑，道：“其实，这不重要。”
“我们都是心灵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