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日鸣雷还是忍不了了,直接抓住流浪者的手腕把鸡巴全部操了进去。
肉穴这时被训练地格外有肉,露在外面的臀肉裹挟住了他肉柱的表面,而深层的深红色媚肉则是把他鸡巴剩余的方面全部照顾到了,温热地吸附在他的鸡巴上,还不停地喷着水。
“骚母狗,接好圣水。”过了一会,白日鸣雷急切地操了两下,鸡巴头缩着从流浪者的逼口射出。
“唔,射进来了……”流浪者喃喃道,手指划过腿侧被操出来的淫水,将他们伸进嘴中舔舐,“我来清理,黏糊糊的。”
因为水流的太多,他身下的驮兽毛粘在一块了,把嫩逼刺的直发痒,而驮兽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行走运货。
“真是太他妈骚了,这小奶子荡悠的。”街上,一个肥猪样的男人看到他的骚样干脆脱了裤子撸起了鸡巴。
至于另一边一个八九岁的男孩也不遑多让,扯着他母亲的裙摆问:“妈妈我也想操这个婊子可以吗?”
流浪者羞红了脸,却不敢邀请他们一同加入只能一边抚慰着后穴一边发出骚叫,啊啊啊啊,这太过刺激的画面还是让他失禁了。
他那根高潮过度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现在他们走过一路的道路上出了有驮兽地脚印,还有他的淫水和尿。
“干的真好,骚母狗是在为土地施肥呢。”白日鸣雷环住流浪者彻底软掉的鸡巴,满意地把他从驮兽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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