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别啊……嘶?”
钟离掐着达达利亚的腰,把这只超爱演的混蛋小狐狸架在了茶几上。
小狐狸淤青未散的屁股碰在冰凉的桌面上,把他疼得直吸气。
“清醒了些吗?”钟离好笑地问道。
“老师……这样屁股好痛啊。”小狐狸委屈地还想往钟离怀里拱,不为别的,就为拱进钟离怀里,钟离的手臂伸展不开打他打不了多重。
“撒娇也要适可而止,阿贾克斯。”钟离揉了揉他栗色的头发,“指望叫‘老师’逃脱惩罚是没有可能的。”
“啊……那先生想听我叫别的吗?不管是‘老公’,还是‘相公’我都可以叫!或者……”达达利亚抿着嘴巴鬼鬼祟祟地笑了起来,水蓝色的眼睛也闪着兴奋的光。
钟离一看就知道这小混蛋肯定又酝酿了什么大招等着。以普遍理性而论,最正确做法无疑是捂住他的嘴巴根本别让他说。但达达利亚都叫“老公”了,钟离又的确有些好奇他嘴巴里能吐出来什么象牙,毕竟小狐狸的脑回路在某种意义上很是与寻常人类不同。
姑且听一听,姑且,小狐狸满脸期待,总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吧?若是他说得离谱,再揍他也不迟。
钟离自认为有着充足的心里准备和应对活宝的经验,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达达利亚嬉皮笑脸凑到他耳边后,竟然掐着嗓子叫了一声——“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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