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装傻是吧?你的身体既然不像那些普通士兵有着明显的改造痕迹。你自己吃过什么,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凯亚往达达利亚泥泞的双腿间一摸,又往他面前凑,“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吧?”
在凯亚的手上,是晶晶亮亮的水光,正常的男性确实也不会这样,除非……
“你说的‘春雨’,是调教奴隶的媚药吧?”旅行者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达达利亚,“他们给你吃那种东西了吗?”
“胡说八道,我是战士,是执行官,谁敢给我吃那种东西??!”达达利亚一巴掌拍掉凯亚的手,俨然已经有点急了。
那就是果然有那种东西了。
“‘春雨’自然配不上执行官大人了,不过是实验的副产物,放在黑市上贩卖的边角料罢了,”凯亚露出玩味的笑容,放缓了抽插的动作,阴阳怪气地说道,“公子大人不会对自己组织的营生毫无了解吧?能在天下最富裕繁华的商港,顶着璃月七星的压力,开设自己国家的银行,那可得有无比雄厚的资金来源,怎么也得有几样盖过蒙德酒业的好生意吧?”
达达利亚当场傻眼,作为执行官里最好斗的女皇利刃,他只是一个无情的任务机器,花钱和报账还算有点心得,顶多再帮北国银行收一下债。至于北国银行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资金的具体运作又是如何,根本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可以说是完全一窍不通。但毫无疑问,至冬并没有蒙德酒业这样足以支撑一国的暴利行业,不然早就闻名七国了。
而再次无辜被提及的蒙德着名酒业寡头,莱艮芬德家几乎也不怎么打理自己家业的独苗……这会儿才喘过气来,脸上浓郁的坨红都还没有消退。
迪卢克眼神复杂地看着凯亚,又一次深刻地感觉到对方在他外出游历的那三年,同样也已经成长到了连他自己也觉得陌生的程度。但事关愚人众,大少爷还是顶着难看的脸色,挤出了一句话:“愚人众真正的生意,是那些只能依靠走私的违禁品。”
毕竟迪卢克作为愚人众的死对头,一直在授意晨曦酒庄,与愚人众进行经济上的争斗,打压愚人众在各国的产业,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也不出奇。
旅行者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达达利亚绷紧的后背,连对头都知道的事情,反而是达达利亚这个执行官自己不清楚。难怪最后是‘女士’负责和钟离接洽,带走了岩神的神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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