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獭?”饶是莱欧斯利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回想一下海獭那蓝白相间的模样,别说,还真别说。
怪不得那维莱特说他“吵闹”,光是稍微联想一下这位执行官追着最高审判官大人一个一个“海獭”地要讨说法,就让人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莱欧斯利笑得开心,刚刚睡醒的达达利亚却是满头雾水打量着周围灰红色的砖墙和生锈的管道,脑子乱糟糟地就如同他那凌乱的卷发一样。
他明明记得自己先前可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贵宾间里和那海獭据理力争,因为口渴,他喝了一杯甜得快要腻死人的茶水,然后便抵抗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怎么醒来一下就换了个完全没印象的陌生环境,还有个奇怪的壮汉在对着他哈哈大笑?
达达利亚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脚腕上还拴着锁链。
只听“咚”地一声,要不是达达利亚反应迅速地用手撑了一下,差点就要摔个脸着地。
“身手不错,公子阁下。”莱欧斯利鼓着掌走到达达利亚身边,弯腰将他拉回到床上,“你刚才的比喻也十分贴切,我非常喜欢。”
“你是谁?这又是什么意思?”达达利亚深邃的冰蓝色双眼充满了戒备和敌意。他稍微晃了晃脚腕,合金制成的锁链叮当作响,而锁链的另一头,铐在床尾的栏杆上。
莱欧斯利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像猎人看到一只已经察觉到危险,但却并不打算逃跑而是准备抵抗和反击的野兽,生机勃勃,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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