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吉祥物。”王明登时没憋住，笑出声来。
王令：“……”
……
一番询问下来，王明发现牧野凌知道的消息其实并不算太多。
甚至很多事情也都是他这边提前就猜到的。
眼见马上仙舟就会平稳落地，王明便打算提前结束这场审讯游戏。
他将牧野凌带回原座位。
“这位王同学，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感谢牧野凌先生的配合，多得事我也不方便说。如果有缘，你会知道的。”王明礼貌地冲他笑了笑。
然后按了按自己胸口前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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